“冻笔新诗懒写,寒炉美酒时温。”——李白
天冷人惫,懒得提笔写诗。温上一壶酒自饮自酌,微醺中,看月下砚石上的墨渍花纹,恍惚间以为是大雪落满山村。
室外凛冽,屋内火暖,这是李白书房中的那炉炭火、那杯美酒。而这炉炭火发展到宋朝,已是民间盛行的习俗。
宋人孟元老在《东京梦华录》中记:“十月一日,有司进煖炉炭,民间皆置酒作煖炉会也。”《醉翁谈录——京城风俗记》中则更详细:“旧俗,京人十月朔沃酒,及炙脔肉于炉中,围坐饮喝,谓之暖炉。”
千百年前的宋人,一窗冬风,一阕清词,几个好友,温上一壶酒,话着闲事,驱走一冬的风寒。
岁暮天寒,围炉煮酒,可谓理想人间。
那么这个冬天,不妨慢下来,学学千年前的祖先,在小火炉上煮黄酒的雅致和浪漫。
“绿蚁新醅酒,红泥小火炉。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?”
“能。”
烧炭的炉,底下用橄榄炭慢慢地煨着。一边烤手,一边静看那古朴的炉身,在炭火中透出微红色泽,再倦怠的冬日,也能唤起温热的力量。
暖暖的炭炉摆上各种小食,暖心暖胃。热腾腾的烤蜜薯,爆开的板栗和桂圆,已经烤出香味的花生,还有糯叽叽的糍粑。
当然,还有我们的主角——宋派小米黄酒。作为几千年来的饮用主流,古人围炉煮酒,煮的其实是黄酒,诸君切莫煮成了白酒,那怕是变了味道。
宋派的小米黄酒,精选黄河道地金粟小米,采用非遗古法酿造,把源自北宋的那一抹传世酒香凝结于杯中。寒冬时节,温上一壶宋派,再合适不过。
将小米黄酒倒入玻璃壶中,色泽澄澈透亮,宛如宝石。放在火炉上进行加热,加热到大概四十度左右,微微冒烟的程度,刚刚好。
十三度的鹅黄酒,香味馥郁优雅,带有明显的小米清香、麦曲香。温酒时可以再往里面放一些金黄的桂花,不仅好看,而且好喝,温润的芳香中带有一丝甜意,袭人心怀,沁人肺腑。当然,也可以丢几颗红枣、桂圆,放一些姜丝,飘荡着的酒香中夹杂着红枣香、生姜香,是冬日里的暖意。
如果煮的是十八度的琥珀酒该怎么搭配呢?琥珀酒有着更加浓郁的小米醇香,在温酒的过程中加上乌梅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,一壶一颗乌梅就好。乌梅酸甜可口,富含维生素C,敛肺又生津,和琥珀酒一起温煮,在幽韵绵长的酒香中伴着乌梅的清香,口感略微酸甜、清新可口。
飘荡着的酒香把人心沁透,没有呼啸山林的热烈与豪迈,却有被烟雾包裹的温暖与舒适。
倒上一杯热酒捧在手里,看看色泽,闻闻酒香,轻轻啜饮,那份暖意直达胸肺,身子也跟着热起来,整个人都通透了。杯中之物,不动声色,最抚人心。
生活的意义,就是把普通的日常烤得火热,嚼得吱吱作响,把日子酿得绵长,仰头一饮而尽。围炉而坐,把酒言欢,短短八个字,足以构成冬日最具温情的画面。
四时有序,岁末寒冬,围炉煮酒正当时。小火炉上温“宋派”,带你复刻大宋风雅日常。